傅雪云皱眉:“我不过说了你一句,你便有十句八句等着我,这便是你们的规矩” “这是怎么了”阮泽武从外面进来,瞧着花厅僵持的气氛,有些懵。 歌姬一改先前的敷衍傲慢,凄凄哀哀的软了身子跪在地上:“贵人莫恼,奴家知错了,求贵人饶奴家一命,莫要告知妈妈。” “若叫妈妈知晓奴家伺候不周,定会叫人打死奴家的。” 说话间,她微微侧身望向阮泽武,梨花带雨的,好不可怜:“公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