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。 床榻之上,刘芳菲身上一片片青\紫,面无表情的盯着床幔,落下两行清泪。 或许……她连花船上那些女支子都不如。 更像个供主子宣泄的玩意! 没多久,门再次被推开。 秋菊带了两个女子进来,扯开床幔:“起来。” 刘芳菲活动了下麻木的四肢,缓缓坐起来。 “殿下说你无趣,不会伺候人。” “奴婢是清白人家出身,只好从花楼找了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