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红大门外,并没有回应。 朱厚熜却是无比笃定,李青就在门外。 “先生可还有不放心的地方,亦或说……嘱咐交代?” 半晌, “你要的,我给了,我之所求你最是清楚明白。” “清楚,明白。”朱厚熜隔着门作了个揖,“惟愿先生余生不再为国事烦忧。” “世间事,万般事,唯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