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呆了呆,挠挠头,苦思冥想许久,才道:“奴婢愚钝,历史上……好似没有以此字做庙号的帝王吧?” “不错。”朱厚熜颔首,“可先河总要有人去开不是?抛开这些,你以为如何?” “奴婢只是个太监,哪里敢作评?”黄锦讪讪摇头。 朱厚熜瞪了他一眼,愠怒渐起,继而又渐渐消失,末了,长叹一声: “还在为上次之事生朕的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