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慎苦涩叹道:“我今日之下场,父亲他早早就预料到了,之前他说我这性子不适合做官,现在看,我的确不适合……” “算了,不说这个了。”杨慎吸了口气,正色道,“该说的,不该说的,我都已说尽,该你说了。” “我说什么?”李青苦笑,“我来真不是受皇帝指派,只是出于惜才的原因,怕你失了信念。” “现在你看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