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再次俯首,心中忐忑。 他隐隐察觉皇帝不会严惩,却也怕再罚他个几百万两,他是真的快没钱了。 再罚,资金都周转不过来了。 沈鑫嗫嚅着说:“皇上,草民的钱都体现在产业上,余钱并……不多。” 朱见深嗤笑,问:“这么说,偷逃税款的事倒是朕冤枉你了?” “呃…草民并无……”沈鑫讪讪道,“草民并无故意偷逃税款之举,估摸着是下面伙计,擅自为之,回去后,草民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