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见深走上前,却忽的发现,龙椅旁边没有椅子可坐。 “坐这儿。”朱祁钰往一边挪了挪。 正欲去搬椅子的小恒子身体一僵,脸上变了颜色,旋即,面露悲伤。 不仅为了自己的政治生涯,还掺杂了个人感情,他伺候了朱祁钰数十载,眼下如此……他焉能不悲。GoNЬ 朱见深一震,拱手道:“见深不敢。” “当初朕也不敢……”朱祁钰面带追忆,随即轻轻一笑,“一把椅子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