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嗡嗡叫,屁股硌得生疼,但脖颈更疼。 “醒啦。” 黄福一惊,僵硬地扭过头,瞳孔骤然一缩,“李尚书?” “是我。”李青冷笑,“李时勉已经招供,是受了你的指使才故意詈骂皇上,致使皇上病危。” 黄福脸色大变,但随即又镇定下来:“李尚书,说话要证据。” “喏,这就是证据。”李青取出李时勉的证词,“你好好看看。” 月色明亮,凑近看,还是能看清字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