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——!” 胸膛骤然一沉,不待李青有所反应,人已经飞了起来。 “咣当……哗啦啦……” 连续滚了十来圈,房间里为数不多的老旧家具,被他撞得稀碎,木盆倒扣在李青头上,洗脸水浇了他一身,好不狼狈。 李青取下头上的木盆,再次抬眼看去,师父张邋遢已经稳稳地坐了起来,审视着他,“说,你小子咒我什么了?” “我……”李青欲哭无泪,不爽地看向一旁吃瓜的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