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他的话。 “大逆之言,还望殿下恕罪。”李青拱了拱手,认真道,“殿下,非是臣危言耸听,你的身体已经吃不消了,再这样下去,恐有生命危险。” 朱标从惊愕中缓过神来,见他说的真切,轻轻吁了口气,苦笑道:“你当孤不想吗?” 他放下手中奏疏,叹道:“你真以为上次,孤让父皇另立储君是气话,是在谈条件?” “这太子之位,孤并不稀罕,非孤不愿,实不能也。”朱标揉了揉眉心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