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咱们不回家了吗?”文礼耘趴在车窗边转头看向文向致。 “以后啊,这秀水城就是咱们的家啰。”文向致顺着被挑开的车帘往外看去,远处高耸的城墙巍峨坚实,看起来高大敦实而可靠。 闻言,八岁的文礼耘又望向车窗外,年幼的眼眸中满是懵懂未知。 当这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队伍最前面的人到达秀水城城门口时,正是中午。 冬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