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百年，早就练就了一双识人之目，更何况眼前此人并不算高明的假装从容。

他能看出跟前这人眼中深处的惶恐。

那不是低阶修士对高阶修士的敬畏，而是——凡人看修士的眼神。

虽然这里无法看破其他人的修为高低，以及……是否有修为。

但寻芳尊者十分确定，自己眼前这个接待者，是个凡人。

居然是个凡人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