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甚么意思?我不懂?为甚么穿过了隧穿廊道,我就再也回不到原来的世界?”尤恬恬不解的问着侯文云。 “姑奶奶,这是那些科学家才说得清楚的事,我不过就是听了个皮毛,哪有那个能耐去对妳做出解释…。 此外,如果妳还有其他同伴随行,我们得赶紧去找到他们,说不定还有机会阻止;至于妳若有甚么想知道的事,等遇上了老高再说,别折腾我了。”侯文云求饶的说着,虽然这都是因为他的话多所引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