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孙队长艰难的移动到了我的面前,黑着脸将两只手狠狠的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。 他就那么以着奇怪的姿势站着,没有坐下的意思,我猜他可能根本已经坐不下了吧。 “孙队长,怎么样,涂了烫伤药了吗?”我关心的问道。 谁料我这一问竟惹来了孙队长近乎于癫狂的咆哮,就见他狠狠的又一拍桌子,对着我怒声的咆哮道:“你个臭小子,好大的胆子,敢纵火烧本队长的命根子,今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