哀嚎着,那一双眼睛满是无比的惊恐,仿佛看我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一样。 麻子脸都已经变成了这般的模样了,然我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,因为我活了十八年,这个家伙是第一个让我挂彩的人,试问我如何能够轻饶了他。 我阴着脸,迈步的朝着麻子脸走了过去,鲜红的血液顺着我的右手臂不断的向下流淌着,在我走过的地方形成了一趟血色痕迹。 “向……大师饶命……我再也不敢了……饶了我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