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来。 看到漂浮在半空中的梦寒和一脸愤怒的沈黎,余天戈苦笑着宽慰沈黎,“阿黎,没事的。” 沈黎看到余天戈,立刻就冲到他身边,关切地问,“你怎么样了,怎么又流血了?” 沈黎皱眉,之前为余天戈包扎的地方,又渗出了鲜血。她一边说着,一边撕下一块布条,重新为余天戈包扎起来。 “我没事,别担心。”余天戈摇摇头,摸了摸沈黎的头。 “呵,真是郎有情妾有意,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