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怕挤到沈黎，他面朝墙壁，身子紧贴着墙。这样的睡觉姿势并不好受，余天戈感觉身体都要僵硬了，撑到天都快亮了，他才迷迷糊糊睡着。

等他再次睁眼的时候，沈黎正趴着看他。她的脸离他很近，脸上还有笑意。

余天戈下意识地往后缩，忘记了自己已经是在床的边缘，头扑通一声撞到了墙上，疼得他龇牙咧嘴。

“扑哧。”沈黎的脸上绽放出一朵灿烂的笑容，像春日的樱花，温润而夺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