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冷凝肃穆的气氛中,唯有一人靠坐在椅子上,翘着腿,端着茶,悠闲自在地吹着杯中热气。 鱼颉跪在地上哭喊着,“殿下,下官冤枉啊!此事非下官本意,实在是福音教那群人太过可恶,威逼下官若是不从,便要毒害了下官的一家老小,下官这是不得不为啊……” 茶太烫,魏钰忙着吹热气,没功夫抬头。 鱼颉指了身后一女子,神色厌憎,“殿下,就是这女子!此女是福音教派来的人,专程用来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