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真的没事。”沈然安抚,“我们肯定始终都站在你的角度。” 塔子的眼眶一下子红了。 患难见真情。 那群疯子提出的要求很要命。涉及到自己师门的其他几个师兄姐, 像是把自己母亲和大家放在了一个天平的两侧。 “都是我脑子笨。”塔子用手背擦眼泪,银汞似的泪珠,啪嗒啪嗒地砸在地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