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。 沈然脱掉湿透了的衣服,拧出水后,就搭在肩头上,像街头的体力劳动者,朝城门走去。 城门不仅开着,并且还没有守卫。 就是城门上没有字。 “这儿就是不周城吗?没见着字啊。”沈然问同样走在甬道之中的白首陀。 白首陀回头看了眼赤裸着上半身的沈然。还是撑过来了吗? 并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