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普通卡座,沈然遍体鳞伤地躺在皮质软垫上。 他虚弱地睁开一丝眼缝,望向酒吧里那几个正在退场的舞女。 “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,这地方是不是要打烊了?” 沈然又对林承德问道。 林承德喝着酒,淡淡道,“这家酒吧要六点才关门,规矩是这样的。” “那我现在睡一会儿,要到六点的时候,你再叫醒我”沈然已经是撑到了心力交瘁的地步,说话都越来越微弱。 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