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看到韩行矜是哭过了。 “怎么了?”靳屿问。 韩行矜看了靳屿一眼,很快就低下头看脚尖,听到靳屿的话只是摇了摇头,“没事。” 韩行矜背着大大的包,靳屿从侧面看,包的厚度比韩行矜还厚,应该压力不小吧。 “很辛苦吗?辛苦就和覃柔说,不着急慢慢来。” 韩行矜摇头,“还好。” “情绪不高?” 韩行矜缩了缩鼻子,“感冒没精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