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衍已经换了一间单人病房,病房左右也都空着。 何衍的病房门反锁着,何衍的父母在走廊来回踱步,一直向电梯的方向张望,想打电话又觉得催促别人不礼貌。 看到靳屿带着韩行矜走出电梯,老两口都送了一口气。 韩行矜问两位明显精神状态不太好的老人,“一会你们要一起进去吗?” 两位老人对视了一眼,坚定地点头。 韩行矜知道两位都是大学教授,算是高知,打算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