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的三角形递给靳屿,“装好。” “你不是给过平安符了?”靳屿说的是钥匙扣。 “这是祛阴符。” 靳屿接过来,拿过旁边搭在沙发上的外套,把符装到了外套的内袋里。 韩行矜把其他符装到了随身携带的小包里,“我是好久没有一次性画过那么多,画着画着精力就不集中了,我必须对抗自己的惰性。” 靳屿不太相信的样子,韩行矜也没有多解释,她现在的确又累又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