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子光被云曦说得接不上话,咬紧了牙关硬声道:“随你说什么!总之人就是我杀的,既被抓住,要杀要剐、悉听尊便。” “好骨气。”陆青帆冷嗤一声,“好一个不屈的北莽人,你且说说,这‘兑泽丸’你还有多少?在账房里又涂抹了多少?” “什么‘兑泽丸’?毒杀便是杀了,桌上的几个账册被我涂了不同的毒……”姜子光越说越小声,迟疑的目光打量着神色骤变的众人。 饶是姜管家不住地冲姜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