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呆滞的表情。她仅仅用两片薄薄的嘴唇,开始讲述属于她自己的故事。 那帮债主、农民工和亲戚拿走了家里所有值钱的和不值钱的东西。爸爸和妈妈死后,甚至都没有人为他们举行一场葬礼。 他们的遗体火化那天,是民政局的一位大叔陪我去的。火葬场的人让我交火化费和买骨灰盒的钱。我当时一分钱也没有。那位大叔在办公室里打了半个多小时的电话,才叫来了那辆解放汽车公司里的人交了钱。 因为没有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