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玉感觉一阵清流从头顶滑落，猩红的酒液浸透了头发，湿润了脸庞，并沿着领口流进了衣服里。他整个上半身的衣服都已经被红酒染成了暗红色。

“怎么样，这就是上帝对你的恩赐！”男人大笑着将手里的酒瓶投掷在地。

“咔嚓！”清脆的碎裂声响彻整个鸿宾楼。大堂中央的两人，一人狂笑不止，一人面沉似水，站立远处。不管是服务人员还是客人都有一种喉咙被人扼住，难以呼吸的感觉。

两人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