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知章的后背很疼, 连接着尾椎骨,每一块城墙都是他骨头的衍生,那些墙体从他的血肉中长出来, 形成了一面特殊的盾牌。 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, 顺着下巴落在地上, 他的五脏六腑正在快速分解,再这样下去, 他会完全沦为一块儿石头。 只要这时候停下他还有一线生机。 “你不会真的活不久吧?”之前祝宁在滑雪场问过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