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过神来,吕诚将手表扔在桌子上,斜视瞥见了那表盘,又是叹了一口气,心中颇感忧愁。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很久了,但他依旧没有适应这种危险的生活。 “指向越来越危险了,也不知道我还能撑到什么时候。” 仔细看那手表,除了那黑色的文字外,在表盘的周围边缘处,本应该显示时间的位置,此刻多出了几条血红色的刻度。刻度有短有长,像是直接用刀斩在了上面似的。这就是吕诚的忧愁的源头,因为他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