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气提到的人,他的堂哥吕亮。 而正是这份忌惮,让白慕雪此刻强忍着不适,坐在这里。 “哼,还大树,死在外头这些年,鬼知道他干嘛去了,现在知道回来了,他父母坟头的草都高过头顶了,还回来做什么?”妇人嘴里一直在碎碎念。 白慕雪眉间越蹙越深。 “妈,你别说了!”吕姗制止,“这房子本就是大伯婶婶留下的,这里是哥哥的家,他为什么不能回来?明明是小东沉迷赌博,把咱家弄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