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莫勋眸光扫到乔安时,又觉得在情理之中,他轻笑揶揄,“看来你没少了解。” 莫锴自谦:“一点。” 轻描淡写的两个字,叫莫勋嘴角弯了弯,“怕是不止吧。” 莫锴淡笑不语。 确实,何止是一点。 自从知道乔安远赴重洋求学,曾经怯生生远远望着他,莫锴满腔满腹都被懊恼和遗憾充盈。 几乎是以一种赎罪的心态,他把乔安曾经走过的,感兴趣的,通通摸了个遍。这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