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兜着走!” “特么赖我是么,还不是你整得这破车!” 两人骂骂咧咧,又过了约莫一刻钟,车子才重新发动了起来。 寸头男上前抓人。 乔安奋力挣扎,不过此刻的她再怎么用力,也是负隅顽抗。 “别跟老子敬酒不吃吃罚酒!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,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!”寸头男毫不费力拎起乔安,扔进了后座。 车子再度行驶,外头的轮船鸣笛声越来越清晰,乔安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