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绪的看着他:“不用你提醒我。” 确实不用方子聿来提醒。他看过乔安的资料,五年前,她不在国外,更没在麻省理工攻读过心理学。 这几天,他甚至出了趟国,去了趟学校,以乔安的名义再次查了入学记录,如五年前那个女人一样,毫无痕迹。 关于那个人的一切,干干净净,无从查起。 挫败回国,他看到她,那种萦绕在每个骨头缝中的熟悉感再度袭来。于是,他选择了用这样一种荒唐的形式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