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吃坏了肚子,他的脸也很快变成了黑紫色。 但他自己看不到,只说心里发慌。 我喂他吃了几片降压药,还是没见好。 司机说不能再走了,得去医院。 可我舅看起来很镇静,他让司机回去了,我们自己往山里面走。 走到没人的地方,他画了一张符,又烧成灰用水冲服了。 我看到他脸上的黑气褪下去了一些,他说, ‘我不是病了,是有人在算计我!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