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。 冰哥,我们只能把所有的希望,都寄托在你身上了。” 青年军官满眼狐疑地看着我。 他一定想不通,面前的这个其貌不扬,甚至有些落拓不堪的中年人,究竟有什么能耐,居然能跟这么高级别的人、与这么宏大的主题扯上关系? 其实我也想不通。 我的嗓子有些发干,从听到“北纬30度”这几个字开始,我就有些紧张。 可以说,我经历的所有变故,都是因此而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