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。” 嗓音干涩沙哑,滋啦滋啦的疼,苏清言眉头蹙了蹙,也被自己难听的声音给伤害到,撇撇嘴,不在说话。 桃秋却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,边哭边埋怨:“小姐您还笑奴婢,您知不知道,差一点您就要没命了,柳医士都救不了您,奴婢都要哭死了。” 苏清言皱皱眉,下意识认为桃秋夸大其词,往年风寒易发时,她哪次躲的过,一年三百多天,她二百多天都在药罐子里泡着,虽伤根本,可也不至于危及性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