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佩锋屈着膝,小心翼翼地将敖知弦放下。 距离昨夜洪范那一斩,才过去七个时辰。 暮春天气尚温,尸体还未。 挥之不去的是血的腥臭。 苏佩锋恍若未觉。 他定定在床边坐了片刻,只觉心头堵得难受,然后去衣柜里取了块锦帕,蒙上敖知弦的断颈。 痛苦却欲盖弥彰。 “你明明走了,硬要回来,这可不关我的事……” 苏佩锋低声抱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