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扎在洪陈氏的心中,假以不长的时日,就会爆发出来。 如此思虑着沉默片刻,洪范突然注意到坐在身边的洪福已经定定注视了自己半晌,连碗里剥好的虾仁都忘了往嘴里送。 那可是他的最爱。 “洪福,这样看我作甚?” 洪范笑问。 “啊,也没啥,就是觉得范哥儿受了次大伤,整个人都不一样了。” 洪福挠了挠脑袋,回道。 “是有些不一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