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往外走去,黄昏中,她似一只蓝色的蝴蝶越走越远,直至消失不见。 仲怀仁喘着粗气,终是没忍住,抓起桌上的茶杯用力掷出来。 “贵妃,此事当真跟你没有半分关系么?” 程杌秋一惊。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,可就没那么容易摘掉了。 她慌忙解释,“皇上,臣妾确实不知。臣妾和白婕妤虽常有来往,可也不是足够推心置腹的交情啊。况且,臣妾也曾是有过孩儿的人,喜欢公主还来不及呢,又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