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如捣蒜,“您只要每次不开心,都喜欢一个人待着,闷闷的也不爱说话。” 白云昭想了想,好像是这样。她扯了扯嘴角。 “我只是在想,天地浩荡。女子为什么不能像男人一样闯出一番属于自己的天地,而是困于后宅这一方狭小的可怜之所。” 她若是个男人该有多好。她就可以游历山川,编写医书。而不是像现在一样,与旁人勾心斗角,沦为夺权的牺牲品。 “就是。”春桃也想不明白。在她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