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陈武宁显然是常客,轻车熟路。 秦峰和陈武宁躺在一个房间的两张按摩床上,两个盲人按摩师傅给两人按着,秦峰也看出来了,这两位都是真的盲人。 “手法怎么样?舒服吧?”陈武宁问。 秦峰趴在按摩床上,点头道:“的确很不错,这手法是那些会所里姑娘一辈子都学不会的。” “不是学不会,而是别人根本就没有把心思花在按摩上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