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绾楞了一下，抬起头看她，“年年，为什么道歉？”

年年紧张的绞着手指，小声道：“我没写好......”

苏绾看了眼年年写的字，这几个字是今天老师刚教的，笔画有点多，她虽然写得不是很工整，但和同龄的孩子比起来已经好很多了。

苏绾牵着年年在自己身边坐下来，揉了揉她的头，“年年，你今天的字写得很不错，比之前有进步，应该是阿姨夸奖你才对，你怎么先道起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