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头往外走,走的很快,安远甚至有些跟不上她的步伐。 他只有当初自己被关进来的时候的那身衣服,那还是早春穿的,现在是盛夏,季节明显不适合,穿在身上又闷又热,浅浅走了几步路就汗流浃背。 三个月的监押生活,精神与生理上的双重折磨早已让他虚弱不堪,只能时不时在路边停下来,眼睁睁的看着安然越走越快,越走越远,最后几乎是小跑了。 顾不得那么多,安远咬牙追上去,拉住她的手:“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