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行尸走肉,对外界的一切都没有反应,第一眼见到安远的样子,安然的眼睛似乎睁大了点,但很快又恢复平静。 他们落座于被告席,相隔的不远,可谁都没有看谁。 安然原以为会这将会是一场压抑到窒息的酷刑,但法庭上的一切却极大的出乎她的意料。 昨天晚上有一位律师前来见她,也不说是谁让他来的,只是自顾自的告诉安然,法庭上少说话,会尽量为她争取无罪辩护。 很奇怪,他甚至没问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