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服,没有口袋,杜洛书只得强行将证件塞进安然手里。 她握不住,啪嗒一声掉落在大理石的地板上。 杜洛书低头看着,没有去捡,扫了一眼便抬起头来,伸出手扶了下眼镜。 “您知道的,像颜总这样层次的人,如果他想办一些事情,并不是很困难,况且” 他用手指了指威严高耸的法院顶层的法徽,那里有一架天平:“这是代价,您的亲人,需要您” “他在哪里?” 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