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,在科室里以微弱的幅度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。 在场的医务人员都不约而同停下手里的动作,抬起头来看着安然。 科室里面除了隔帘后时不时的呼痛声,一下子变得好静。 脸上的清泪已汇聚成行,滑落,溅在急诊科的地板上,安然继续说:“我女儿穿着一条纯白色带着流苏的连衣裙,鞋子上有两朵蕾丝边的大蝴蝶结,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我给她扎的是高马尾的发型,我丈夫.....他...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