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孱弱的连扭开瓶盖的力气都没有,安然抬起头,有气无力的叫着:“别回去,我要去医院。” 她还没见到夕月呢。 安远捏紧了方向盘上的手,没有回答,但车行驶的方向,却完全不是去医院的方向。 那是回安宅的路。 见安远没有理会自己的要求,安然又重述了一遍,还补充道:“夕月在那里,我要过去。” 沉默了一会,安远停下车,转过身来把安然手中的矿泉水拧开,再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