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上,自己和夕月的衣服,夕月的书和玩具很多很多杂物,大冷天的身上都微微出汗了,但热起来的身体也没有那么僵直了。 有了那么一点点自己还活着的感觉。 至少,她还有夕月,不是吗? 把装着奶糖的笼子搬上车,锁上沉重的大门,一切都结束了。 坐上车,本想把钥匙丢掉,但转念一想,有可能自己落掉了夕月喜欢的什么东西,以后可能还要过来拿,安然又迟疑着把银色的钥匙塞回口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