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车上,安然有点奇怪。 连夕月都能察觉到,来的时候还很开心和自己玩闹的妈妈,现在好像有点心不在焉。 她好像有什么心事,自己和她说话都没什么反应。 看着妈妈皱着眉头的样子,夕月抿了抿嘴,手在外套的口袋里塞了好一会儿。 最后还是把小拳头伸到安然面前,张开。 小小的手心里有一颗牛奶糖,纯白的包装。 她踌躇着,慢吞吞的说:“妈妈,不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