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起身端了一杯温水,扯开一包棉签。 用棉签沾着水,涂抹在安然干裂的唇上。 反复,多次。 一边给她“喂水”,一边小声的解释着:“先这样应应急,还没到医生说可以喝水的时间。” 安然无言的看着天花板,艰难的伸着舌头,想要从唇上多汲取一些甜美的清水。 她是被疼醒的,麻药的效力已经过去了,现在,她能清晰的感觉到,肚子有个地方,很疼。 孩子已经不在